TTCT – 上週,法國總統埃馬紐埃爾·馬克龍在訪問中國和荷蘭後發表“成為盟友並不意味著附庸”的聲明震驚了多個國家的首都。
這一切都始於 4 月 9 日出版的 Les Echos 報紙的採訪。 對於“加快台灣文件是否符合我們的利益?”的問題,馬克龍回答說:
“不。最糟糕的是認為我們歐洲人應該效仿 [tạm dịch từ être suivistes (tiếng Pháp) và become followers (tiếng Anh)] 並適應美國的節奏和中國的過度反應”。
在4月12日與荷蘭首相馬克·呂特的聯合記者會上,馬克龍在回答另一個關於法國在盟友問題上的立場的問題時表示:“成為盟友並不意味著成為附庸,並不意味著你不能獨立思考”
大多數國際媒體都報導過,從德國的德國之聲 (DW) 到 NHK(日本),甚至南華早報(香港)。 《南華早報》還代言:“馬克龍申明法國不會在台灣問題上做美國的附庸”。
我不僅討厭“附庸”這個詞“!
事實上,“成為盟友並不意味著附庸”的想法並不新鮮,特別是對於那些閱讀 20 年前法國報紙 Le Monde Diplomatique 編輯伊格納西奧·拉莫內 (Ignacio Ramonet) 發表在 2002 年 10 月號的社論的人來說尤其如此那一年,學生 Emmanuel Macron 剛剛進入 École nationale supérieure d’administration)。
當時,迫於加入推翻伊拉克薩達姆侯賽因的壓力,伊格納西奧·拉莫內先生在一篇題為《附庸的可用性》的社論中寫道:“一個沒有盟友的帝國,只有附庸。
大多數歐盟國家似乎忘記了這一歷史事實。 在我們眼前,在華盛頓的壓力下,迫使他們加入對伊拉克的戰爭,原則上擁有主權的國家正在陷入衛星的可悲狀態。 »
當時,包括拉莫內特在內的世界輿論都不同意與小布什總統一起參加伊拉克戰爭,因為布什先生的“兒子”在伊拉克主張“改變政權”,這與戰爭不同。 1990 – 1991 年由喬治 HW 布什總統(布什“爸爸”)擔任。
布什的“父親”在1990-1991年給自己定下的目標是“解放”科威特免於入侵伊拉克,而布什“兒子”的目標是推翻薩達姆。
其實一切都從馬克龍先生訪華期間的表態和態度說起,既是對烏克蘭戰事的表態,又是以歐洲為名,彷彿法國是歐洲的“頭橋”。
這個角色的這個“錯誤”從上面對《迴聲報》的採訪中可以清楚地看出,無論是在本報通過提問的方式,還是在馬克龍先生的回應中,都清楚地提出了愛麗舍宮的酌處權。
本報在採訪中特意提出這樣的問題,讓法國總統扮演歐洲領導人的角色,向大國解釋和解決歐洲的問題。
甚至還有批評其他國家選擇的問題,比如“隨著越來越多的歐洲國家將安全寄託在美國身上,歐洲的戰略自主權還會存在嗎?” 那就是說?”,然後總統就展示了他的智慧:
“自從五年前在索邦大學就這個主題發表演講以來(見專欄),幾乎所有事情都已經完成了……五年前,有人說歐洲主權不存在。保衛歐洲的想法,一個更加團結的歐洲……五年前,戰略自主是一個白日夢。今天,每個人都在談論它。我們已經為自己配備了國防和產業政策工具。
總統“拋出”什麼問題才能“得到”掌聲。
2023年4月,迴聲報回顧2017年在索邦大學的演講,無異於擦亮歐洲想要成為歐洲“主人”的願望。
但《迴聲報》的自我推銷並沒有像愛麗舍宮主人不得不回答的點名其他國家的採訪問題那樣讓“他們討厭”,比如“目前,有人聲稱在歐洲人多關注法德關係,少關注波蘭……”!
彷彿1974年赫爾穆特·施密特(西德總理)-瓦萊里·季斯卡爾·德斯坦(法國總統)時期的法德兩張牌,在冷戰中,如今少了一個“領頭羊”德國(後來)當安吉拉·默克爾在擔任總理 16 年後退休時)旁邊的法國“領袖”是馬克龍先生。
據報導,德國媒體火速反撲,打壓馬克龍北京之行。 柏林的 Tagesspiegel 稱其為“法國總統的虛榮心”並問道:“馬克龍是否真的相信他與習近平在平等的基礎上說話?他為他取得了什麼成就??法國和歐洲? 許多其他德國報紙也發出噓聲。
憤怒的不僅是德國,還有意大利。 La Stampa 12-4 標題為:“[Macron] 傷害自己”,然後嚴厲地評論道:
“法國領導人經常在時機、策略和政策上犯錯誤,不僅使他的立場無效,而且引發批評和反批評的惡性循環,最終對歐盟不利。”,他認為自己律師”。
Elysée 的新聞官不得不考慮 La Stampa 的批評——“訪問中國後的採訪引發的媒體和政治風暴是最明顯的證明”——以免重做雜耍採訪! 總的來說,大多數歐洲媒體都感到憤怒。
北京和海牙的奇怪歷史
馬克龍的中國之行是一個多方面的問題,但本質上還是一個外國話題。 許多人表示,馬克龍先生正在尋求一場外交勝利,以彌補因養老金法抗議浪潮而給國家造成的損失。
但馬克龍的荷蘭之行也並非一帆風順。 反對馬克龍和養老金法的抗議驅使他在為期兩天的旅行中一路前往荷蘭,高喊抗議口號,“法國民主在哪裡?”。
在與荷蘭首相羅特的聯合新聞發布會上,馬克龍先生漫不經心地告訴羅特先生和聽眾:“有時在法國,我們認為我們是唯一嚐過抵抗的國家。你住在這個國家。在這裡,你也必須知道”。 很好,這裡也有一場深刻的抗議運動。”
荷蘭首相羅特也不匹配,回答說:“我們是主人,我們知道你不喜歡它。” (美聯社 13-4)
《世界報》的布魯諾·菲利普 (Bruno Philip) 完全不贊成法國總統對北京的訪問:
“繼馬克龍在 2019 年底發表關於北約‘腦死亡’的演講後,他試圖在不諮詢歐洲夥伴的情況下與俄羅斯進行戰略對話,這位法國總統再次激怒了他的鄰國。”(世界 11- 4).
據菲利普稱,馬克龍先生每次都造成混亂,但當他像上述案例一樣多次造成混亂時,外交政策的執行情況就得到了審查。
有兩件事讓我們的歐洲夥伴,當然還有美國感到困惑:(1) 法國不理解美國通過對烏克蘭的援助為歐洲安全投入瞭如此多的資金。 ,(2)與盟國對中國和台灣的政策分歧。
據《世界報》駐北京記者報導,已經簽署了幾項協議,特別是確認了 150 架空中客車飛機的銷售,最重要的是在中國安裝了第二條裝配線。
由此不難理解波蘭總理馬特烏什·莫拉維茨基為何指責“歐洲人對中國目光短淺,以便能夠以巨大的地緣政治價格出售歐洲商品,反而增加對中國的依賴程度”。
波蘭總理沒有點名馬克龍先生,但明確表示:“歐洲自治聽起來很奢侈,不是嗎?
但這意味著將重點從歐洲轉移到中國並切斷與美國的關係。 我真的不明白戰略自主的概念,如果它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Le Monde 13-4。
2023年成為附庸國,2003年成為另一個附庸國
2003年,法國因為拒絕當布什的附庸而沒有參加布什的伊拉克戰爭。 現在馬克龍先生也不想當附庸,但情況不同了。
希拉克總統隨後對美方說:“三思而後行!”。 這一次,馬克龍先生建議不要成為附庸,但他毫不掩飾他更喜歡一種力量而不是另一種力量。
總部位於北京的 RFI 的弗雷德里克·勒梅特 (Frédéric Lemaître) 更清楚地看到了這一點:“北京並不比任何人更聽馬克龍的,而只是尋求孤立美國,自從華盛頓擊落中國間諜氣球以來, 2 月,大多數溝通渠道被切斷;從這個角度來看,歐洲人顯然是享有特權的對話者。
過去20年,從希拉克時代到馬克龍時代,“附庸”問題再次出現。 但語境完全不同。 沒有人在同一條河裡沐浴兩次,即使是語言河!■
馬克龍先生至今仍記得 2017 年 9 月 26 日在索邦大學的演講,是這位 5 月剛剛上任的 40 歲新總統的“知識開端”。 他從一個問題開始:歐洲能否解決國防、安全、移民、氣候變化、數字革命和協調全球化經濟等問題? 問完問題後,馬克龍先生替他回答:“我們不能保持相同的政策、習慣、程序、預算。我們不能選擇一個國家一個國家撤退的道路。” 並提出一個共同的解決方案:“保證我們未來的唯一途徑是恢復一個主權、統一和民主的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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